“你开下门,有事儿咱不能好好说?”急促的敲门声和叶盛的声音同时响起。
宁秀雅扬起下巴点了点,示意翠瑶去给叶盛开门。
门开后叶盛愣住了。
他这两天都待在外边处理要事,尚未知晓家中发生了什么,因此瞧见被绑起来的叶凝雪和叶轻晚不禁大惊失色。
戴姨娘趁此机会也钻了进来,忙不迭跑到叶凝雪面前,看叶凝雪浑身脏乱不堪,双目紧闭,像犯人般被绑在椅子上,便笃定一切都是宁秀雅做的,转而扑向宁秀雅,张牙舞爪的就要同她算账。
“宁秀雅你这个疯子都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叶盛未做阻拦,皱着眉问:“究竟发生了何事,这都是你做的?”
宁秀雅往后退了几步,避开了戴姨娘,瞥了眼镇定自若的叶轻晚,恨声道:“问我做甚,都去问她啊!”
叶盛不明所以,一头雾水地看向叶轻晚:“怎么回事?”
叶轻晚抬起头,额角上的血迹已然干涸,一张脸娇小玲珑,却沾满灰尘,灰一块白一块,犹如只可怜的小花猫,双眼澄澈湿润,瞧着何其无辜。她道:“我只记得昨夜逢缘节出去玩儿的时候被人从后面打了一闷棍,然后就没意识了,不过听二婶说我与两位姐姐是被掳到了青楼,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被绑在这儿了。”
叶盛沉吟片刻,更相信叶轻晚的说辞,毕竟叶轻晚头破血流,狼狈不堪的模样,就是最好的证明。
比起宁秀雅她们,叶盛的头脑还是太过简单,不相信一个娇娇弱弱的姑娘,会为了算计她人,对自己下这种狠手。
叶轻晚眸光扫过宁秀雅,懊恼地摆了摆头,接道:“不过二婶不由分说就绑人,还往我头上泼脏水这事儿,也太没道理些了罢。”
她微笑而不失礼的:“二叔你是知道的,我自小是被你们还有爹娘碰在手心里长大的,磕不得碰不得,从未受过这种委屈。”
“倘若今日之事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待爹娘回来,那我便叫他们给我讨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