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儿?离儿是谁?”施洛溪仿佛没有看到离似的,奇怪的问。
司空谦无奈,却也不得不哄着施洛溪:“夫人,五年前为夫不是与你说过吗?”
“说过?说过什么?”
司空谦知道她在装傻,便不想再纠缠下去:“离儿,是为夫的女儿,今日正是为她定亲的日子!!”
施洛溪听着这句话不怒反笑,指着离说:“她是你女儿,那花箬呢?就不是你女儿了吗?”
花箬看着快要吵起来的父母,不由着急起来,却又不想在子枭面前失了面子。其实早在子枭来溪国皇宫觐见的第一日,花箬就看到他了。第一眼便是惊为天人,从此芳心暗许,今日从侍卫那听说子枭来了驸马府的洛神苑,一心欢喜,却不想竟听到父亲要将那个野种嫁给子枭王爷,本想哀求母亲帮自己说说,谁知竟害的父母吵了起来。
花箬越想越气,都是那个贱种害的,要不是她,母亲也不会心里有个疙瘩;要不是她,父亲就会对自己更好;要不是她,子枭哥哥就是自己的!!为什么你要跟我抢啊??不过是个贱种,你有什么资格跟本格格抢?
“啪!”
一身轻响,虽不大却让原本剑拔弩张的两人停了下来,纷纷望向声源处。
只见花箬的手还没有放下来,而离的右脸红肿不堪,略微思忖,便知道刚才是发生了什么。
子枭看着离,仿佛心疼的拿起手绢帮离揉着,却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看着本该属于自己的子枭哥哥帮那个贱种揉脸,不由心里一紧:“子枭哥哥,我才是皇家正宗的血脉,她只不过是外面野女人生的野种,你为什么不选我呢?”
“施!花!箬!!!!”司空谦听着自己女儿要坏自己大事,不由恼羞成怒!
子枭看着司空谦的反应,不由在心里冷笑,似乎为难的看着施花箬:“格格好意,本王心领了,可惜本王对离儿小姐一见钟情,非她不娶!”
施花箬闻言恶狠狠的盯着离。施洛溪看着自己女儿,不由心疼起来,从小到大,花箬都是自己的宝贝,哪怕是这次她想要远嫁他国,虽不舍,却更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开心,便劝道:“王爷说笑了,她一介平民怎么配得上王妃的位置,要是实在是喜欢就纳她当个侧妃也罢,这正主还是要由金枝玉叶来胜任,让平民当未免落了人家的笑话,王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