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泽稍加思索,再看看手机上的时间,拉开挡住自己的半边窗帘,朝外面看看,确定太阳他老人家还没上班,这次揉着眼睛吐槽:
“哥这么早来干嘛,公司这边有我,——好好好,我去找赵熙……”
一边打哈欠,他一边摆着手安慰这边凌厉的眼:
“不用问,八成又跟小嫂子有关。”
“什么意思?”
凌震宇笔尖一顿,抬头朝他瞟一眼,沉声问。
“据我所知,她的事在眼里比天还大,公司现在水深火热,别人的事根本提不起来,所以一定是关于她,好好好,可以不承认,但我去找赵熙,他说的每一句都会成为我有力的证词……”
抓起玻璃的烟灰缸朝他就砸了过去,凌震宇低吼一声:
“皮痒了?!”
轻松把烟灰缸接在手里,往回走几步嬉皮笑脸地放回原处:
“好了好了,我这就去,人家还不是想逗开心一下,放心吧不管什么事,我一出马绝对摆平——好好好,别瞪眼,我这就去!”
西门泽贫了几句,揉着满头乱糟糟的黄毛出去了。
凌震宇转头看着窗外的亮光,再看看桌子上一尺来高的文件,夹着金笔的手摸了摸肩头的伤口,嘴角不着痕迹地扯了扯笑纹,又继续工作。
来公司之前吩咐过张妈,早晨的时候如果还发烧,就一定要送医院打针,或者叫傅医生去家里。
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