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有些尴尬,许言觉出丁文丽看她的眼眸不善。
她只好走得远一些,不再靠近吧台。
很快就到了下班的时间,许言往吧台的方向瞟一眼,乔锐已经不见了。To眼神极其玩味,还冲他吹了声口哨。
丁文丽面色黑沉,忿忿地从她身边走过,嘴里嘀咕着,“会咬人的狗不叫。”
许言莫名其妙,她这是招了恨了?
To个仗义直言的,他嘿嘿地笑起来,“原来羡慕嫉妒恨是这样的。”
丁文丽原本已经走到门前,听到这一句,突地冲回到吧台前,“把话说清楚。”
“想怎么清楚?”To眯眯,漫不经心地问。
他是调酒师,靠本事吃饭,难道还会怕一个打零工的?
丁文丽明显噎住了,停了两秒,她严厉地质问着,“为什么给我取外号?”
To想到她会说这个,笑容一僵。
不过,他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和那位客人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每回他过来,都是接待?明显人家也烦,专程找别的人买单,结果还是凑上来。痴姐这个词是摆在桌面上的,谁套上就给谁用。”
丁文丽没想到他会说得这么直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也是气极了,她大声地吼起来,“我就算是勾搭,也是明着勾搭。不象有的人,暗搓搓的,一下子勾搭俩个。”
许言纳闷了,有一说一,怎么出来了俩个?
她不惹事,不代表她怕事。没头没脑的话,她也不说,沉着脸站于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