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的!”武好德说,“死前还刺血上书,表示一力承担,而且还喊冤叫屈,说是州北军营大火另有黑幕,请求彻查。”
“啊!?”苏适马上脸色大变,“好狠的手段啊!”
武好古扭头看着他,苏适压低声音道:“这里人多,不是说话的地方。”
武好古道:“前面不远的画仙观是我的地方,且去那边小坐。”
“好。”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画仙观,现在已经当了大道士的郭京今天也在画仙观,见武好古前来,马上就让小道士闭了道观,准备酒菜,又将武好古、苏适和武好德一并请入了道观的后堂。
茶水还没有奉上,郭京就急急地问:“大郎,你可知道吕本知在御史台狱里面服毒自尽了?”
“御史台狱里面?”武好古没有一皱,“是自尽的还是被自尽的?”
“被自尽?”苏适噗哧笑了起来,“都这时候了,大郎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怎么?”武好古一拧眉毛,“二哥儿,你难道不觉得此事蹊跷?”
“蹊跷又能如何?”苏适一摆手道,“难道还能让你去查御史台狱查案不成?”
御史台是什么地方?那是宰相都怕的衙门,就算有人在御史台狱里面被自杀了,也轮不到武好古这个幸近去查啊!
而且,武好古又不是苦主,他是吕本知的敌人,要喊冤也轮不到他啊!
“是啊!”郭京也点头道,“大郎,现在开封府城内的风向变了,都说吕本知是代父受过的大孝子了……要求彻查州北军营大火的声音也起来了。”
“都是谁在说?”武好古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