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了卫生所乌漆嘛黑的,影子没见着一个,纪修明说他去找医生的家庭住址,请他们过来,林粟叶留下看着人。
纪修明半天不见回来,林粟叶去拍窗拍门:“有人吗,有没有人在呀!”
她清晰闻到一些碘酒酒精的味道,救人的工具就在里面,可门窗锁得死死的,真是急死个人。
旁边一扇小柴门却咯吱开了,一位老大爷披着外衣打着手电走出来:“谁啊,大晚上的。”
有人!林粟叶跑过去:“您好,您是这里的医生吗,我有朋友受伤了。”
“我不是医生,明天初四他们才来上班。我是这里的仓管。”
林粟叶道:“那您有钥匙吗,帮我开开门,我拿纱布给我朋友包扎一下。”
“你又不是医生,能行吗,”老大爷把电筒光束照去地上半死不活的人身上,啧,血呼啦的怪吓人,他登时不敢再耽搁,掏钥匙开门:“快进来吧。”
俩人扶宋至诚进去后,老大爷去打水清洗,林粟叶翻箱倒柜的找纱布找药膏。
林粟叶先用镊子夹掉他肌腱里面的碎玻璃,疼得宋至诚嘶呀一声,转头看她:“你能不能行?”
林粟叶道:“放心吧宋大哥!我给狗包扎过。”
“……算了。”
宋至诚推开她:“不要弄了,废掉就废掉,我要手有什么用。她都不要我了。”
“你这样说也太窝囊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应该赶快好起来,轰轰烈烈干一番事业,让小姑意识到你的人格魅力,而不是靠死缠烂打。”林粟叶还想开宠物医院呢,心说。
“对!你说得没错,我要让她后悔自己的决定。”宋至诚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