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捶床刨足,似哭似笑,纪修明抱臂站在面前:“你在干嘛。”
“没有,我什么坏事都没有想,”林粟叶捋了捋凌乱的发,“你自便,我去看看鸡汤。”
她刚一起身,轰隆,洪水大涨。
林粟叶捧着坠痛的小腹,一屁股墩坐了回去,在风中凌乱。
纪修明等不及,看到洗手间有一块洁白大毛巾,拿来披在身上了,正抖开洗好的白衬,见她还不让位:“还不走?”
林粟叶把屁屁坐紧实了,不让洪流崩出来:“你晾你的,我坐坐,家里还没打桌椅板凳,没地方坐。”
小月,小月~林粟叶在心里呼唤。
诶,小丫头八成又去看文工团跳舞了!
纪修明看她奇奇怪怪的,纹丝不动岿然成山。
纪修明晾好白衬挂在木杆上,忽然闻到浓香味:“你的鸡汤好像熟了。”
“哦是吗,你去看看。”林粟叶指着门口道。
纪修明:“客人不仅得洗衣服,还负责做饭?”
“特意做给你吃的。”林粟叶理直气壮。
“好吧。”这就是她所谓请他吃饭啊,纪修明摇头失笑。
趁纪修明一离开,林粟叶飞快把门关起来,去找月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