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队看了我几眼说:“你小子又想请假?”
我老脸一红说是想请几天假去治个病,牛队说又有什么病?年轻人体质怎么就这么弱呢,跟个娘们似的。
我觉得也没必要瞒着他,况且这事儿也瞒不了,我总不能请病假不说自己啥毛病吧?
就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我胸前一整片都已经被黑色的头发所覆盖,皮层下密密麻麻的头发看起来十分的渗人。
牛队说这是什么东西?
我心说这他吗不去演戏真是屈才了,但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跟他说这是上次治疗蛊毒留下的后遗症。
牛队脸一下就黑了,说:“小邱啊,当哥的对你没什么隐瞒的,但是你对我一句实话都没有就太不应该了,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但是你牛哥我是个爷们,我要是对你有什么坏心眼,就让我全家不得好死。”
我愣了,牛队也不是傻逼,他能发这么毒的毒誓那看来八成是什么都不知道,难道他真的不是那个要害我的人?或者说要害我的是另有其人?
但我也不是什么二愣子,就说:“牛队你这就冤枉我了,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所以我才想请几天假去找那个高人再帮我解一次蛊。”
“那行,我陪你一起去!你牛哥年轻的时候在苗族待过一段时间,对这些蛊啊虫子啊之类的也算有一些研究,我跟你一起去到时候看看那个高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牛队一拍胸脯。
但是我就尴尬了,我这是要束锦去万毒血水,他牛队跟着去算什么事儿,而且现在不管是束锦还是黄先生、黎婆婆都将牛队视为眼中钉。
如果我到时候带着他去了,这不是打他们的脸吗?
“不方便吗?”牛队又问了一句。
我摇头说不是不方便,就是怕耽搁你的工作而已;牛队说没事,他是队长难道还有人能管的住他不成?
现在我真的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就说行吧,去的时候我会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