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秦星炎是真的头痛了,她闭上眼就能看到向晚晴质问她的样子,她懊悔自己今天的情绪崩溃,她的气质,她的高傲都被向晚晴用那么简单的激将法击碎,这件事令秦星炎很不舒服,她有一种想将自己挂到护城河边凌迟致死的。
可是想到向晚晴的问题,秦星炎又是一阵心绞痛,至始至终她都知道自己爱的是谁,这答案根深蒂固,毋庸置疑。只是,她难以启齿,她的家教她的道德她的修养都不容许她将这答案说出口。
秦星炎此时才发现她是多么的孤独,她的心事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想言明的伤痛要用另一种方式表达。她突然觉得向晚晴这个女人是多么真实,真实的令她欣赏。
吃过晚餐秦星炎早早的休息,云墨借口与云洛有话要说留宿客房。
云洛躺在自己的位置上翻着白眼,这是云墨第十三次翻身,第二十次叹气了。云洛就知道云墨冷静下来绝对会为自己前两天得表现后悔。多丢人啊,让一个n前任逼成这样。
果不其然,第二十一次叹气之后,云墨面向云洛的侧脸开口了。
“云洛,你觉得我是不是特别没出息?”
云洛在心里叹口气,反问她:“什么是没出息?”
“这几天我的脑袋和心就像长了草,乱七八糟的。我……哎……”形容不出那种感觉,云墨只好用叹气表现。
云洛望着天花板,严肃的问:“你会回台湾么?”
“为什么这么问?”
“我怕你会想逃,也许只有回台湾你才能与向晚晴决一生死。”云洛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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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决一生死那么严重?”云墨也翻身看着天花板。
“她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