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还是陈浕听秋家老宅里一直照顾秋叶舞的保姆说的。

    一个人的离去能改变什么呢?

    改变不了什么,只不过是原本心照不宣的订婚宴取消了罢了。

    当陈浕再次来到他与秋叶舞待过的画室时,一个陌生人出现,他趴在一个穿着校服的女生身上,两人身下,是秋叶舞经常靠着的摇椅。

    “草!逼崽子!”那人似乎没想到有人过来,他一把推开身下的女生,将已经松开的裤子又提上了。

    那男的语气不善,眯了眯眼睛:“大姐的儿子?”

    陈浕皱着眉头:“你是谁?你们……在干什么。”

    画室一片狼藉,却没有了颜料,只有翻倒的书架以及散落一地的书,有些画作甚至被毫不吝惜地划破,随意地丢弃在地上。

    “真是草了,这死人待过的屋子劳资还嫌晦气。”男的捞了一把女生,“你出去。”

    女生没说什么,只惶恐地看了一眼陈浕,将身上的扣子拉上后,整了整头发,便慌张地打开门出去了。

    男的开口道:“刚才……”

    “我是来拿东西的。”陈浕面无表情连忙说,“你是小叔吗?”

    “算你聪明。”男人,“你找吧,我出去了。”

    他整了整衣服,一脚将脚边的笔记本踢开,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画室,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留下陈浕站在原地呆愣地盯着那散了一地的画与书籍。

    不知站了多久,陈浕走了过去,他捡起地板上那并不厚实的笔记本,直到翻开后,才发现是本日记,但除了个别字外,他并不能完全看懂,然而那一天离开秋家老宅时,他还是带上了笔记本以及摔碎的相册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