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依旧闭门不出,据传也没干什么正事,只在府中与夫人小妾们嬉戏玩耍,有时也出城游山玩水。”
“嗯。”雍王不置可否。
老仆接着禀道:
“许多百姓与大部分文武大臣,都认为太尉居功自傲,其中不乏御史、钱中书等大臣,纷纷上书弹劾太尉。”
“陛下如何处理?”雍王终于动了,微微侧过身,隐约可见他那沧桑的侧脸,在火盆纸钱燃烧的光芒之下,似乎镀上了一层金。
“陛下将所有弹劾的奏疏全部压下,从不提及此事,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老仆答道。
“知道了。”雍王回过身,依旧一动不动。
那老仆又道:
“许多大臣都在议论,说女皇陛下是在刻意纵容太尉,俗话说得好,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你认为呢?”
“老奴也认为,太尉过于张狂了。”
“呵呵。”雍王冷笑,以充满了沧桑感与智慧感的声音说道:
“此时的太尉,越张狂越好,越猖狂越安全!年轻人嘛,能力逆天的确是好事,但也应该有年轻人的缺点。”
“一妻两妾,还有二十位侍妾,看似超过了朝廷法度,但……这些与太尉的功绩相比,实在算不得什么!”
“王爷?”老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