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鸡都没什么精神缩着脑袋蹲那儿不动,灌喂不难。
很快就喂差不多了。
陈大伯捶了捶僵硬的腰又给老教授递了根烟,老教授摆摆手:“不抽烟。”
见他不抽陈大伯就没再塞,划了根火柴自己抽了起来。
深吸几口吐出,烟雾缭绕中人也慢慢冷静下来,他殷切的看着老教授:“专家同志,这鸡还能救回来多少?”
“说不准,尽力吧。”老教授摇摇头。
“你家也养了鸡?”
“唉。”陈大伯点点头:“养了,还养了不少,谁曾想就碰上鸡发瘟,真是要了老命了。这几天都没个好觉,睁眼闭眼都是死了一地的鸡,那哪儿是鸡啊,分明是我的老命。”
“你家养殖的地方也跟这里一样,伺候的仔仔细细,打扫的干干净净的?”老教授又问道。
“那没有,比不上我这侄儿家,他家是十里八村第一个开始养的,也是伺候的最精细的,不知怎么就发了鸡瘟,实在不应该。”
陈大伯说着摇了摇头。
“十里八村的,见我侄儿家养鸡挣了点也都跟着养,有些人讲究些会来他这儿取取经,他也是不藏私该注意的都跟人说了,有些不讲究不当回事就跟以前一样养,那鸡舍臭得,隔着老远都熏死个人。”
“他这儿打理的确实还像样。”
老教授点点没再说什么。
陈大伯见几个儿子都歇下来了,站起身朝他们喊道:“先别歇,你们几个赶紧回去把家里剩下的鸡也给灌了,十滴水土霉素都在我白天带回来的麻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