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看了眼公司名字,眼里的散漫被凝重取而代之。
安宁扯了扯嘴角,盯着盛承域,一字一句加重音问:“盛少这是什么意思?”
帮她把韩家搞破产了,现在又搞了个起死回生的策划案,怎么,逗她跟韩家玩呢?
我把你弄破产了,我装的。
盛承域缓缓将电脑屏幕转到自己这边,顺手放到一旁的茶几上,看着安宁几乎要喷出火的眼睛,笑了声,嗓音散漫带着些许的漫不经心:“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
盛承域一把将安宁搂在怀里,低头在安宁的鬓边亲了亲,嗓音亲昵且不失温柔:“安宁是那个字看不不明白,要我帮忙解释一下吗?”
“我哪个字都看不明白。”安宁一把将盛承域推开,但因盛承域手臂力气极大,她非但没有把人推开,反倒被盛承域按到了胸膛上。
脸颊贴在盛承域的胸膛上,安宁听到盛承域的心脏如同擂鼓‘噗通噗通’的跳动声,震得安宁的耳膜发疼。
安宁仰起头,眼眸明亮就像是燃了一团火,语气忿忿:“盛少出尔反尔,有意思吗?”
“那也比你过河拆桥好。”盛承域松开抱着安宁的手臂,看着安宁因为怒火而烧红的脸颊,沉着脸:“用完就扔,我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你的心这么狠呢?”
盛承域顿了下,看着安宁胸口方向,若有所思:“或者说,你本来就没有心。”
盛承域那模样,大有剖开安宁胸膛看一下她胸口里到底有没有心脏的意思。
盛承域的眼神太过炙热,安宁觉得自己胸口的那块肌肤都隐隐发着灼人的热度。
安宁不自在的扯了扯毯子盖住自己的胸口,皮笑肉不笑的说:“谁不知道盛少你的女人最长不超过三个月,我跟了您一个月了,想来您也玩腻了,我自己走,不好吗?”
“这倒是我不对了。”盛承域手指落在安宁的脸颊上,指尖冰凉,顺着安宁的眼角划到嘴角上,尔后落在脖颈上,手掌收缩,窒息的感觉让安宁的脸涨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