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精致的小院。
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
赵桓狠狠的把一个精美的汝窑瓷器摔在地上。
眼神凶狠的如一匹恶狼。
他身边几个身材有些富态,却一脸笑意盈盈的中年人默默的看着这一幕。
甚至还有几天头发雪白。
有人轻呢道:
“天家果然不讲究人情啊,我等为大宋立下了汗马功劳,却要一辈子被当成猪圈养在此,就等着伸头引刀为一快,大大方方的让人家屠宰算了。”
又有人失落的说道:
“赵官家就不顾忌血脉之情嘛?天水郡公再怎么说也是他的亲哥哥,总不该一点活路都不给吧?
为何在外人面前都不愿意装出一副父慈子孝,兄恭弟友的局面,何至于此非得让斯文扫地不可?”
赵桓岳父张同宗伫立在旁边,翁婿之间没有太多的交流,旁边的流言碎语,他们如同根本没有听到,摆出一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似乎这些人议论的事跟他们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许久,张同宗终于有些不耐烦了,面无表情的把这些老大臣们赶了出去。
诚然,这些人都有自己的家族,这些人都有自己的子孙可以依靠,可以引为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