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客厅挤了四个平均身高一米八|九的alha,加俩不到一米八的o,挤挤巴巴,却一点也不热闹。
气压低得喘不过气。
稍稍观察就会发现所有的低气压都从坐在沙发中间的alha身上散发出来。alha不爽地看着坐在面前的一群电灯泡,要不是多年兄弟毫不怀疑他能抬起脚全踹出去。
沉默和尴尬蔓延在空气里。
袁里没经验,最先撑不住,刚要张嘴旁边程浩言搭在他身后沙发靠背上的手伸过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动作不重,只是轻轻捂着。
他看过去,程浩言依旧低头单手玩着手机,非常忙碌的样子。
他没敢吱声,默默闭嘴。
淡淡的植物香气因为靠近的距离弥漫在鼻间,就像是雨后折下一棵青草,轻嗅汁液的味道,清香里透着自然的舒适。
袁里更不敢动了。耳根泛红。
哦哟,何余瞅着他兄弟这状态忍不住摸下巴,住院这一个月是发生了什么奇妙的化学反应,能让浩言百忙之中救人。
这俩人,有情况啊。
他又瞅瞅李劲航,咂摸。
这屋里是六个人的电影啊。
都有alha在一边看着,但李劲航的作死速度明显不像袁里那么可控,张嘴不说还拍了下茶几,不满地吼吼喊喊:“你们这都什么待客之道,我们大老远买东西接你们俩出院,你们俩都没有表示?”
空气安静了两秒,辛涛揉着太阳穴无奈地笑了声,看向褚弈,打圆场:“你俩出院还没吃饭呢吧,我们买了,正好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