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齐叶川,你带着这几人鬼鬼祟祟来三叠峰干嘛?你可有半年没在三叠峰内开炉练丹了,怕是连丹都不会炼了吧!”张士广轻蔑的看的四人,挡在了炼神道中间。
“我会不会炼丹,与你有什么关系?我来不来三叠峰,又与你有什么关系?我带着几位朋友上三叠峰看看风景,又与你有什么关系?”齐叶川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很显然与这位自称龙虎山小天师的张士广关系极为紧张。
小天师,只是张士广自己的一个戏称,事实上他还未能进入天师府。只因他爷爷是当代张家大天师,他爹是天师们中的翘楚,所以他很早之前便自称小天师,但是,如今齐叶川才是名副其实的小天师。张士广,只是个爷父皆天师的内门弟子而已。
“哼!你与我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你擅自带着外人想要进入三叠峰,就与我这小小的值守有关系了。”张士广依旧站在小道中间,还摸了摸他腰间的玉佩,戏谑的说:“你可以进,但这三个外人,不能进!”
玉佩,是龙虎山天师府里的天师佩,只有天师才有。但这张士广却强调自己是个值守而已,无非是在说自己虽然只是个内门弟子,今日只是个值守。但是以后,也是能穿天师袍的,甚至能当上大天师!想让齐叶川这外姓人吃瘪,自行离开,不来招惹自己。
“呵,你不够格与我说这些,你腰上就算带的是天师令,现下也就是个内门弟子而已,我天师府天师带朋友游龙虎山,要看你一个内门弟子脸色?”齐叶川气势惊人,与平时的儒雅随和的小道人没有半点相似,是完全不同的天师府小天师威严!
“你,你想硬闯吗?各位道友,拦住他们!”张士广大声的叫着,那五名与他一同值守的道人,却无人敢照做。
开什么玩笑,你张士广姓张,又有天师父亲,天师爷爷,你能拦这位齐小天师。可是我们这些混了好些年才混得个内门弟子的人,怎么敢得罪这位现今龙虎山势头最盛的齐小天师?说不定一回头,别说内门了,就连外门弟子都做不了,得被赶下山去。当不成道士了。
可是五人也不敢正面反驳张士广,这张士广也是迟早要进天师府的,得罪了他,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这个,士广老弟啊,算了吧算了吧,齐天师只是带三个人上三叠峰看看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这样啊,走走走,咱们喝酒去,我请你啊。”值守五人当中年岁最大,也在龙虎山混了最久的一个中年道人打起了圆场,毕竟混了这么多年,能和下稀泥,就和一下。别真起了冲突,得罪了这两位天师与“天师”之中的一位,害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白废了。
“刘正民!你竟然帮着外人!”张士广一脸惊讶,刚才还老弟前老弟后的老油条刘正民竟然敢不帮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刘正民,你等着,我请你喝酒,送你下山的酒!”
“张士广,你莫要为难他们几人了。在龙虎山,我想去那都与你无关。除了你那间小院,其他地方,你敢拦,我就敢打你!”齐叶川带着林意、白梧桐、刘丹晴三人走向前去,不管那张士广。
“岂有此理!”张士广大叫着,就冲上来想拦腰抱住齐叶川。却被齐叶川一掌推出,打翻在地,虽然没受到什么伤,却滚了一地泥土在身上。
四人走过了值守的关卡,五个值守无人敢再拦。齐叶川回头向滚在地上的张士广说:“你若是要讲什么,去天师府找姓张的来和我说,我正愁他们都这么些天了,还没人敢露面呢!”
白梧桐和刘丹晴不知其中内情,所以没什么感觉。而林意是与齐叶川一起上的武当,虽然没见到他取印的过程,但后来几天也听说了些,再联想到龙虎山有张姓本家与外姓天师之说,便基本明白了齐叶川为什么会如此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