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苦笑道:“我也是没办法,那个女人身上的香水有问题,我现在心慌的很,我得走了……”
“香水?怎么回事?”陈锐黄一时没反应过来,凌寒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他才恍然,不由笑道:“要不我带你去个地方?解决这种问题可得小心,必竟你我的身份不同,万一给人抓了把柄……”
凌寒一拍他的肩头,笑道:“不用,我自有地方去,呵……那你就留下坐谈吧,我得走了……”
陈锐黄点了点头,张嘴欲言又没说什么,凌寒看出了他的意思,知道他心里省什么,又拍了拍他的肩头,“你的事我心里有数,明天早晨八点半前你去省委组织部,咱们在那里碰头,好,就这样……”
言罢凌寒掉头就钻进了人群,陈锐黄心里莫名的一抖,省委组织部?听闻陈琰部长也曾是北省出来的干部,凌寒也是,那么他们之间要是没点同志情份那还谁信?就是不晓得这点同志情份管不管用?
不管怎么说吧,凌寒肯帮自已搭上这条线,曰后对自已可是大有好处的,陈琰可是省组一号啊。
凌寒钻到安秀蓉床上去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的事了,一边和这美女**一边细述遭人‘暗算’的可能姓,秀蓉承受着情郎的无情挞伐,到最后不堪忍受时心里更是恨那无耻女妖,别落在我心里,哼!
从天凌寒来就在自已这里过夜,今天如是,说实话是有点受不了他了,可心里仍旧喜欢的紧,能和心中所恋的男人这样相互拥有,是每个女人深心中最渴求的愿望,纵不能天长地久,也要此时拥有。
任凭大少如变着花样欺负自已,安秀蓉亦一一接受,风歇雨住的时候,秀蓉坐骑在情郎身上,借着**的余韵,仍主动的挺耸腰肢,膣道和他的东西一起痉挛,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强劲有力的喷射,这一刻她力不从心的伏下娇躯,让沉甸甸的饱实胸峰狠狠压在大少胸口,“怎么弄里面去了?”
“你不喜欢吗?不想怀我的孩子吗?”凌寒柔情的轻吻她俯过来的唇瓣,手则大力掐她的硕臀。
“哦……想要呢,你敢让我生吗?”安秀蓉一阵激动,手捧着凌寒的俊面,开始鸡啄米般吻他。
凌寒笑道:“这次你要怀上了我亦无话可说,若是怀不上,就要循序渐进了,唉……惹的债太多,要孩子的都排成队了,蓉蓉,你现比较能帮上我的忙,我舍不得弄大你的肚子,你会体谅我吗?”
安秀蓉肯定的‘嗯’了一声,哧哧笑道:“只要答应给我孩子,几年我也等,风流大少,请你告诉我,我是你第几个女人?”凌寒现在渐渐习惯了被女人骑挟的美妙感觉,这都是被靓靓培养出的毛病,最初靓靓是出于‘看护’情郎的心思,怕蒋芸把他抢走,久之也成了习惯,后来改不掉了,每睡必挟骑老公于身下,可怜的凌寒好来给压习惯了,一个人睡时会抱着枕头,醒来后对此等作法只报以苦笑。
手扶着安女绵滑似缎的粉背**,蹙着眉想了想才道:“我数一下啊……”安秀蓉忍不住龇开雪齿啃他的下巴的肉,嘴里嘟嚷着‘大坏蛋’,凌寒却一一念叼着,“蒋芸应该是头一个吧,还是在上大学的时候就被那美女给半非礼了,当时受到她和靓靓的左右挟击,很辛苦的爱情马拉松,她们毕业离校时把我叫去,问我选谁?我说不选,两个全要,哪知被两个美女一人赏了个大耳聒……”安秀蓉忍不住笑了起来,“活该…贪心不足,那后来呢?”能听大少讲述他的情史,安女兴趣大生,缠得他更紧了。
“后来……那是一年半以后的事了吧?我刚毕业回到新江县,托关系走门路进了县委,可是上班头一天就打了暖壶,溅湿了县委书记的裤子,被人家发配到了县审计局,当时正赶新津高速路豆腐渣工程暴发,靓靓的舅子牵涉在内,还有她母亲,和当时的常务副市长陆彬,我和靓靓重逢在县委大门口,重逢第一刻,又吃了靓靓一个耳聒,现在脸皮厚,大该与当年挨耳恬有不可分割的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