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还想解释自已柔道大摔背的原理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泪水已经溢出眼眶的谭宁就冲了过来。
“我让你柔道,我让你柔道……我打死你个臭流氓……”谭宁这时候都没章法了,摁倒凌寒骑在他身上就煽,凌寒抱着脑袋任她去打,心说,我靠,真他妈的抓得准啊,揪住人家俩**摔背?
有理也没不清了,谭宁其实给那一家伙抓懵了,保卫了27年的纯洁**就给这个别人的老公‘柔道’了?大该那一抓把谭宁的一身功力能抓没了,她现在抽打凌寒连点劲都没了,象个软弱的小女子。
好半天才发现自已竟然骑在凌寒腰上,又羞又气的蹦起来就跑,呜咽的哭声却告诉凌寒‘你惹祸了’,实际上凌寒也没受什么伤,他正才找到了感觉准备大显身手呢,哪知龙爪手直接命中了谭宁要害。
换衣间里谭宁对着镜子哭了好一会才将心情平复下来,颤抖着将胸着的跆拳服从两边揪开,露出一双雪花挺耸的丰肉来,此刻仍能感觉到新剥的鸡头上还传来阵阵涨疼感,而且越来越严重,凌寒那抓用的劲可不小,[***]分明受伤了,猛得掩住衣服又是哭,咬牙切齿的心里大骂凌寒,我要杀了你。
从跆拳睂乐部出来的凌寒也没敢跑,就在警车前等着谭宁,歉还是要道的,不然以后没个完了。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谭宁出来了,见凌寒在车前,她脚下不由一抖,但还是走了出来,凌寒见她一双眼有些浮肿,心中也是内疚,这事真是解释不清楚,“谭宁,我、我真不是故意的,请原谅我。”
“滚……别让我在庐阳再见到你,不然我就杀了你,流氓……”谭宁本想抽他个大耳聒,可是手有点软,没抬起来,错身而过之后她就上了车,启动车子倒车,调头,然后扬长而去,临走时隔着车窗剜凌寒那一眼让他心里更是一虚,望着远去的警车,凌寒苦笑不已,我没事干和她比什么跆嘛?
第二天,凌寒又去了省组织部,和潘公嵉要了谭宁的手机号,顺便去请示谭大书记自已党校学习的具体安排,在秘书张信之的引领下凌寒进了谭继先的办公室,“哟……你来了,坐坐,等我三分钟。”
谭继先还是看完了手里的文件,然后签了字,给了一旁侍立的秘书让他带走才起身过来,“你就别进党校浪费时间了,我给你个任务,年前争取搞定,呵……就是省投和柏明银行合作的事项……你也别推,没用,你搞不定这个事,我一直让你呆在党校给我搞,什么时间搞完,什么时间你回惠平去。”
凌寒不由的苦笑了,“谭书记,这个事不好搞啊,省投现在欠一堆债,您这不是让我给省投补窟窿吗?柏明银行必竟是商业化运作的,它们不可能和背这么大一个包袱的省投有什么合作的嘛,难啊。”
“呵……难吧?我也知道难啊,所以让你想办法啊,你把惠平给我折腾成什么样子了?嗯?我现在扛多大的压力?我不找你找谁去?赖也赖你头上了……对了,昨天那丫头没为难你吧?别理她。”
凌寒心里一慌,估计谭二小姐俩**都给自已捏黑了,这笔帐都不怎么个算法,心下一叹,这算是我欠你的,我就帮你老爸想想办法缓解缓解压力吧,“没有,呵……谭书记,我尽量试试吧……”
“嗯,这就对了嘛,我对你有十足的信心,一会省国投的老总白世天过来,我介绍你们认识……”
感情谭老板早就有安排了,让自已来省委党校学校,根本就没安好心眼儿的,老歼巨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