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如火,激情迸射,卧房里阵阵**的娇吟声声入耳,蔺柔柔背靠在门边墙上,一双腿重愈千斤,坠了铅一般,根本抬不动分毫,她闭着眼咬着牙,手揪着胸口的衣服,压抑的呼吸着,早在刚才她就把客厅的灯闭了,只有卧房昏黄的灯光泄出来,这更便与她从没关的门口悄悄往里偷窥……对安秀蓉越来越放肆的呻吟她有些嫉妒和羡慕,忍不住探出头去偷瞄,亲眼看着凌寒把双手被反绑着的安姐姐翻过来调过去,吻的死去活来……这时安姐姐被摆出一个膝胸俯卧位,腿跪着,叉着,双膝支着床,脸侧枕着床,粉臀无疑高高翘着……凌大少则啧啧有声蜜戏于黑森林之间……安秀蓉的灵魂在他舌尖下颤抖,带着哭腔的呻吟快断了气似的的叫人纠心挠肺,眼眯着,唇张着,不时尖叫。
蔺柔柔挟紧的双腿一直在颤抖,那只手不知何时伸了下去,她好想去安慰自已,但这一刻她咬牙挺着,那个男人很快就会来折腾自已,忍忍,再忍忍,就这样,她一直忍着,其实裤底早就湿嫩了。
安姐姐给蔺柔柔的评价是此女绝对闷搔,有裸睡习惯,而且睡姿极其不雅,不管是仰着还是趴着,腿肯定会叉着,没森林遮掩的部位从来都没什么秘密可言,安秀蓉不止一次对她‘一目了然’过。
蔺柔柔那里呈异状莲花形,一般人全是左右双片,她是左右内外四片,绝无仅有的罕世奇相。
两个人曾探讨过这个秘密问题,蔺柔柔的回答是,可能与她长期自慰有关吧,因为她是学医的,对自行解决生理需求有她自已的理解,在这方面她没有任何思想负担,甚至执着的追求自慰的快感。
自从心里有了凌寒,他就成了蔺柔柔每次自慰时的幻想对象,在近半年的畸恋中,她再也装不下任何男人了,又因为不止一次见过凌寒的**,这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剌激,猪肉也有令人眼热的时候。
“啊……”随着安秀蓉一声痛呼,纯洁的美丽处女又在这世界上消失了一个,安姐姐也熟了……蔺柔柔的心脏猛的一抖,脑海中幻现出凌寒那杆狰狞的肉针,半年后他终于以针还针了……对于凌寒来说,开荒是件无比痛苦的勾当,他只要稍微动一动,安秀蓉就倒抽冷气,“痛吗?”
“嗯……”双手被解放的安姐姐,此时双手勾着凌寒的颈,唇唇紧挨着,“就这样不动好吗?”
凌寒趴在她身上,屁股撅着,姿式有够难受,苦笑道:“蓉蓉姐,我也疼,快给你挟断了……”
安秀蓉啐了口,偷瞄黑乎乎的客厅一眼,小小抽了凌寒一个小耳聒,“活该啊……等我慢慢和你清帐的,绝不饶了你这坏蛋东西……”嘴里说着狠话,却声音未落之即又唆吸凌寒的唇瓣,凌寒偷着乐。
蔺柔柔是等不住了,一个不让动,一个不敢动,她翻着白眼轻手轻脚爬上沙发假装睡去了。
安姐姐哼哼唧唧的呻吟再次响起的时候都二十分钟以后了,蔺柔柔不堪剌激,拿起毯子蒙住了头。
压抑、烦燥、弊闷,加上酒精作用,蔺柔柔渐渐有点晕沉,耳畔安姐姐的呻吟似来自遥远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头上的毯子突然被揭开,她啊了一声,猛然醒过来,借着卧室透出的灯光,看到眼前站着的赫然是一丝不挂挺着狰狞肉针的凌寒,精壮的男人象地狱窜出的魔神,以一种无比强势和无耻的姿态在美女面前展示他的雄硕…蔺柔柔差一点再尖叫出来,她掩着嘴退缩到了沙发扶手的角落。
凌寒进一步逼迫跟了过来,单脚更踩上了沙发,蔺柔柔避无可避,伸手推拒时却给凌寒掐住,他手大,把柔柔双腕交于一手捏住,然后高高举起来摁在了沙发后的墙上,蔺柔柔不得不把身子仰贴在沙发靠背上,眼见凌寒把东西送至眼前,她羞愤的闭着把头扭开,“柔柔,我快弊死了,救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