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刚才是不是哭了?”
回去的路上。
邓禾扭头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她不再像之前优雅矜持,背着手走在陈良旁边,像个小姑娘。
不过准确的说,今年才二十四岁的她确实也还正年轻。
“只是呛了一下而已。”
陈良替秦汉解释了一句。
其实谁都看得出来,秦汉刚才确实眼睛湿了。
再坚强顽劣的汉子,内心里也总会有柔软的一面。
“希望秦叔这次生病,真的能够让他幡然醒悟吧,不然他是真的要被毁了。”
这里离省三建大院不远,所以两人干脆选择步行。
“他只是一直在和自己过不去而已。”
“你说为什么总是这样,总是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陈良笑了笑。
“或许这就是人的劣根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