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宣心软了,抬手,轻轻的碰了下他的眼,嘴角微动,想要叫一声他的名,但这一声
却有千斤重,压在她喉间,让她说不出话来。
顾子衿定定的看了她良久,她却不言不语不闻不问。
他烦燥的扯松领带后,嗤笑一声,放开了她,向小阳台走去。
边走,边掏出烟,点着,深吸了口,自嘲道,“秦慕宣啊秦慕宣,你永远都知道怎么做
最伤我心。”
他声音很轻,轻到风一吹就会随着烟,消散在空气里。
突然明白了他为什么发疯的秦慕宣眼睛一下就红了,泪意蓄满了双眼,大滴大滴的泪珠
砸在地上,开出一朵朵水花。
你,何其不是伤我最深。
那婚纱,是为了四年前的那场未能如期举办的婚礼,她特意让乔治帮忙设计的。
若不是,若不是……
也不至于,她要将它送人。
在阳台外抽完一支烟的顾子衿终于冷静了下来,他将烟头按灭后,才回身看向秦慕宣。
见她落泪,他的心又猛地一抽,痛极,也恨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