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寿对着刘病已挤挤眼,刘病已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两人端坐板正,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
澓中翁开始授教。
“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躬,胡为乎泥中!”
澓中翁不再独自读书,而是点到刘病已来解说这篇《式微》。
刘病已站了起来,这好像有点难度。
看着刘病已站在那里假装思索,张延寿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张延寿,你为何发笑?”澓中翁对这个屡教不改的小子也是极为无奈。
张延寿站了起来,说“先生,刘病已他分明就是不会,还在那里假装思考,故而学生发笑。”
刘病已一听这话怒了,“张延寿,有本事你来解说啊。”
“我不会。”
哗!
这话堵得刘病已和澓中翁哑口无言,澓中翁还真没见过将不会说的这般理直气壮地的人。
这下真是惹怒了澓中翁,他拿起教案上的戒尺走到两人身边。
“手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