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扣住了手腕、往床边带的时候,我仍是懵圈的。

    干、干什么?!

    这个混蛋是想霸王硬上弓吗?!

    就在我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之际,帕什忽而压低了声线,俯身在我耳边道:“有人来了。”

    “谁……来了?”

    “大概,是想杀死你的人?”

    我立马安分了。

    形如被剪刀咔嚓一下剪断了喉咙的鸟,一秒禁了音。

    帕什把我带到了床……边的柜子前,然后我们两个人一起躲了进去。

    我也曾试图把他赶到另一个柜子里,可他却以保护我为名,死乞白赖地和我藏在了一块儿。

    衣柜里全是我让劳莱伯爵给我买的小裙子。华丽又蓬松的裙摆包围了我们,留给我们的空间剩下很少。

    于是,我们当前的情况有一点……不,是非常尴尬。

    ——可能只是对于我而言。

    坐在他身前的我尽了最大的努力不去靠近他,背脊挺得笔直,几乎整个人贴在了柜子门上,神经线绷得紧紧,端坐如蒙养院里被老师训斥着的孩子们。

    可他却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