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子,小曼切齿愤恨的日子。

    对他来说,这不仅是对他的权力的威胁,也是对他心目中,母亲地位的侵犯。

    埃及王妃,应该只有母亲一个。

    别人都不配。

    但是现在法老又把那个位子给了,只比我们大一两岁的女子。

    我倒没有他那种感觉。

    宫里还有个传言,说我不是王妃生的,也就是,我和小曼同父不同母。这说法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宫人们一直小声的在议论着。之前法老用雷霆手法处置了一次,没再听人说起。但是……或许其他人还是会有在心里琢磨吧。

    尽管琢磨好了,我的继承权可不会因为这小小的传言而动摇。

    “公主见过铁剑?”

    “是啊。”我说:“那剑很短,但是十分锋利坚硬。若是铁剑与青铜剑相遇,那么青铜剑碎的机率要大很多。”

    “那人是谁?公主没有留下来吗?”伊德霍姆布急切的问,身子探前,一脸渴切。

    “没有,”我摇头说:“是那个人从河中救了我,送我到底比斯就离开了,铁剑有两把,一把在他手中,一把……”

    路卡是谁,我到现在也不是很清楚。他的埃及话说的流利纯熟,没有半点口音,但是他的发色打扮却实在不象是埃及人。

    “我们自己没试出铁剑来吗?”

    “有……可是,并不怎么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