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片子娇气得很,不就是几个跳蚤么!”
嘴上骂骂咧咧,但赵然还是拿了药水往楚茴起红包的皮肤上喷着,还拿出一张新被褥给她。
“你可别告诉老大。”临睡前赵然警告了一句楚茴。
喷了药水跳蚤不再找上楚茴,她用赵然给的新被子将自己从头到尾的裹成一团。
“不会的,然姐你就放心吧!”
赵然没回应楚茴,许是睡着了,也许是烦极娇气的楚茴。
终得安心睡下,楚茴舒服的长叹口气,屋内的闷味被药水驱散不少。
她心里状态是处于半放松半压力下,一想到今日的魔怔,她就心慌得厉害。
她压力太大了,趁着在隐村这几天,她放松一下调节自我,希望接下来的这几天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夜里的隐村死寂般的宁静,小路边的玉米地“沙沙”响,像在交流,又像是在庆祝村内来了人。
翌日。
天微亮楚茴就醒来,新换地,她睡得并不安稳。
一晚上睡睡醒醒,睡睡醒醒,哪怕裹着赵然给的新被子,她还是睡得不好,因为那炕就跟石头一样,硬得很。
最让她觉得瘆人的是,她一闭上眼就总感觉黑暗之中有双阴冷眼睛盯着她,她一睁眼,那种瘆人的毛毛感又没有。
就比如现在,她就是被那毛毛的瘆人感给吓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