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芳死了。
就在教学楼外面的成人的厕所。同样被人挖去了眼睛和舌头，她死亡的时候，剩下几个人就在不远处。
这里的厕所门根本不隔音，里面放个屁外面都能听个清清楚楚，但是周芳在里面被挖眼拔舌而死，却什么都没听见。
什么样的怪物能够这样悄无声息的杀死一个人。
这里的老师和小孩吗？
他们看向灯火通明的教室。
此时里面的小孩已经吃过晚饭，看着动画片聚精会神。一到有意思的地方，整个教室又会爆发出又细嫩又尖锐的哄堂大笑。
所有的老师和孩子都在教室里。
众人收回视线，有人提出建议，
“要检查一下尸体吗？”
“可以。”
马毅点点头。
他们脱下了周芳身上的衣服。刚死亡的尸体还带着温度，并没有僵硬。
仔细检查后，周芳身上没有任何其他伤口。
符安安从行政楼下来，正巧瞧见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