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笑着说道:“先生们、女士们,既然初验已经结束了,那么想必诸位心里头都有了底儿,接下来可以竞价了。”
竞价的环节那才是关键。
“老板,你的话还没说完呢。”
爱莲娜忍不住道。
“我不上去,是因为那东西是一件赝品,没必要去看。”
张天元开门见山地说道:“从此碑的题跋来看,可能有些人会认为是褚遂良书,原因是碑文首页有褚遂良书等字样,但时期关键之处谬误太多,应该是某个后学临摹的。
首先碑内虽云洛省褚遂良书,遂良钱塘人,封洛省郡公,非洛省人,可疑一也;
褚公,显庆三年一六五八一卒于爱州,至神龙时,褚卒已四十八年矣,可疑二也;
中宗即位,建元神龙才二年,即改景龙,无十一年,可疑三也;
武后称制,在褚卒后二十七年,而碑内有则天之号,可疑四矣。”
说到这里,张天元见爱莲娜一脸茫然,就干脆打住了:“总之你记住了,文中多有谬误,与事实不符,其实只要一点,就可证明是赝品了,别的都不用看。”
“不是说地下黑市基本都是真货吗?怎么还有假的东西?”
爱莲娜惊讶地问道。
张天元摇头苦笑道:“你这是听谁说的啊?地下黑市没有假货,那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别的地方我不是很了解,不过在中国,古玩造假这一行可以说是从古至今,长盛不衰,虽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可这就是事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