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勋听到这话正色地道:“你说的是谁?”
周围顿时安静下来,风吹入林中,树枝摇晃如🗐🚰🗂同人影憧憧。
闫老太爷抿了抿嘴唇,吞咽一口,没有直接回答韩勋的话:“我们的确是隐姓埋名在江阴居住,全因祖上曾在前朝任职,而且陪伴着前朝哀帝走到了最后,算起来我们一家是戴罪之身☾🄾🃈,于是隐居此处,只求平安度日。
没想到🉀前些日子有人找到我们提起当年先⚦📪帝在此剿杀前朝遗民的过往。
别说那些事已经过去许久,我也是听父亲提起内情不甚清楚,就算我知晓来龙🙵🎰去脉,提起来又有何益处,我只得装作一😩🄅无所知。
不过那些人要挟我,若我不说,就会对闫家下手,到时候闫家便是🄜⚅乱臣贼子,人人得以诛之。”🛼⚈🏛
说到这里,闫老太爷抬起头:“您看,这句话果然应验了,他们就是要利用闫家的身份生事,这些定然都是他们安排的。
我那长子,是家中出事方寸大乱,才会来动祖坟,没🔚🁇🃬想到中了那些人的圈套🀧⚵🕯。”
说完这些,闫老太爷一脸哀伤:“韩大人,闫家不过小民啊,哪里经得起这些,这是要我全家老小的性命⛋。”
闫老太爷🜸边说边哭:“我家里已经死了那么多人,我也没几日好活,如今只有长子长孙……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们。”
闫大老爷听着闫老太爷说的这些🀚☾话,早已经吓得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父亲竟然这样就说了,将他们是前朝遗民的事都说了出来。
那他们岂不是死定了,他感觉到脖颈上一片凉意,好像头颅和身子已经快要分开了☛⛭🝬,没想到他期盼的好日子,竟然是🚮🖱🖘这般模样。
韩勋皱起眉头:“本官问你,威胁🜍🀶你🃯🛔🜉的人是谁?”
闫老太爷脸色难看的摇头:“小老🜍🀶儿不敢说,说出去也要性命不保啊,大人一定要逼🐭🃆🕡迫🔌⚹,就等于杀了我们。”
韩勋思量片刻,吩咐衙差:“先将闫🃯🛔🜉家人带去府衙中,本官要逐一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