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还是被侍卫用抹布粗暴的堵住了。

    他只能眼睛睁大,呜呜哼着,死死的盯着陆知白,目光像要活剐了他。

    陆知白掏了掏耳朵。

    就算听不到,也知道胡惟庸大概在骂些什么,无非是走狗之类的。

    他能怎么办?谁让他是老朱的女婿呢。

    摸约一个时辰之后。

    陆知白终于放下话本子,伸了个懒腰,轻轻活动身子。

    他徐徐走向胡惟庸,停在三丈之外。

    陆知白看着已成丧家之犬的胡惟庸,温文尔雅的说道:

    “今日的会谈,令我收获不菲。胡惟庸,你的主意真是妙极了,我会禀告陛下的。”

    他一挥手,侍卫便将堵嘴的抹布抽了出来。

    胡惟庸盯着他,大叫道:“什么主意?你在说什么?”

    陆知白挑眉道:

    “胡大人刚才不是说,在您的家乡设立一个黑榜,把您那些个罪行,桩桩件件,详细地写上去,让十里八乡的人都能品读吗?”

    胡惟庸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脸涨得通红,血压怕是已经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