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菲菲尖锐刻薄,“这就对了嘛徐婉莹,别再继续演你的老好人角色了,你看你演了这么久的好人,得到了什么?还不是偏心父母的冷漠!你不是自以为很强吗?那你下车,下车证明你的强势。”
“我会下车,但不会继续让步了,该给的机会,我给过了。”
那头的蒋菲菲极为不屑,她先我一步挂了电话,等待着我的自投罗网。
车门拉开,紧紧一门之隔,外面的喧闹声惊天动地,门开一刻达到了峰值。
车门被外面的人围堵,有人挡门,有人插着手推门。我默默看着他们的互相表演,几分钟后,外面的“狼群”终于有了秩序,自动为我让开了一条路。
是啊,只有主角下了车,这戏才能演下去。
身旁的镜头对着我一顿狂轰乱炸,我尽量保持姿态,缓步走到大厅门口的台阶下。
蒋菲菲高高在上,挂着一张楚楚可人的嘴脸,有时候我不得不佩服,她的那副面孔,像极了徐建森,不发火时笑面柔和,可只要稍稍咧嘴,就如同凶猛野兽。
张经理几步冲到我身边,咬牙切齿小声嘟囔,“不是叫你别下车吗!”
我抬头看着纤弱无助摇摇欲坠的蒋菲菲,好似她身上有个开关,开关一按,那懵懂无知的双眼便渗的通红,接着,眼泪纵横。
身后的记者开始新一轮的索命盘问,刁钻问题不知从何而来,挑战着我的情绪和底线。
蒋菲菲站在台子上几次差点昏迷,她的自导自演,当真沉醉情迷。
这时,身后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只手,狠狠推了我的背脊,我踉跄两步,险些磕在石阶上。
我转过身,满腹的怨气无处发泄,张经理搀着我的手臂,那些冷冰冰的镜头,齐齐对向我。
“闻说你曾经擅自转移养父的遗产,害的养父卧床不起,甚至拿走了属于蒋小姐的资产,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