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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明霞也下山了,看着还吊儿郎当的栓子,四处看了看,戳了他一下:“你说刚刚阮念念和江燃有没有看到咱们两个?”

    栓子心里也摸不准,挠挠头道:“没有吧,要是她俩看到咱们两个,刚刚会这样轻易的放过我们?”

    周明霞还是不放心:“那她问咱俩怎么在这,是什么意思?”

    “可能就是奇怪,你别自己吓自己,要是他们发现了,刚刚你打狗蛋,估计不会这么轻易的解决。”

    周明霞想想也是,那个阮念念看着文文静静,其实就是个狐狸精,是个毒蛇。

    “那个女人不是个好家伙,早点都得让她受点教训。”周明霞嘟囔着。

    栓子没接话,想到阮念念那张脸,觉得口干舌燥的,若是他能有个那样的女人,也不至于和周明霞这个老女人在后山偷偷摸摸了。

    有阮念念那种女人,他肯定收了心,好好过日。

    下午,江燃去上工,阮念念在家里做了不少肥皂,把摘好草药混合,捣碎,里面的汁液挤出来,做了一盘的止痒去屑的香皂。

    这些等晾透,凝固,加上原本的一些,也差不多够二百块了。

    这几天阮念念不准备去县城,过两天再去。

    傍晚,大家下工了,大河村结婚,吃席都在晚上,此时林家热闹非凡,不少人还要闹洞房。

    村里的喇叭放着的都是喜庆的歌曲,在庆祝林镜心结婚,这绝对是十里八村的排场比较大的婚礼了,阮念念吃了饭,从柜子里翻出来自己藏着的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