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重度污染”的卧房内,朱梦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袁树林,尿垫上的脏东西,是她这辈子都无法抹除的画面。
她一阵阵干呕,恨不得直接死在这里,或是冲去窗边,了结了自己。
可她没有寻短见的勇气,如今受人控制加胁迫,她不得不从。
屋外,宋海云和袁佩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宋海云收走了朱梦的手机,只要来了消息,她统统以朱梦的口吻回复。
不过,近几日也没什么人找朱梦,可见,朱梦的人缘有多糟糕。
袁佩佩回头朝着卧房门口望了一眼,嘀咕道,“妈,她不会一直这么僵着吧。”
宋海云哼声冷笑,“她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乖乖听话,要么从卧室里的窗户跳下去,我料她没那个胆量!”
倒真被宋海云给说对了,朱梦说服了自己,在备受屈辱地生存,以及仓促地死亡之间,她选择了生存。
朱梦收拾好了袁树林身下的屎和尿,打开房门的一刻,她整张脸都是铁青的。
宋海云把朱梦锁进窄小的杂物间里,杂物间的空间很小,只能容得下两个人。
宋海云隔着门面说道:“以后,你就睡在杂物间里,想上厕所就敲门,但一晚上只能上一次厕所。”
朱梦隔门道:“这里面连蹲下都困难,我怎么在这里睡觉?宋海云,我们有话好好说不行吗?你就这么24小时盯着我,你不累吗?我给你钱行不行?你要多少都可以!”
宋海云压根就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心底的那口气。
游戏才刚刚开始,等朱梦的药瘾犯了,一切都会变得更加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