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割肉,买瓶好酒回来,你跟柱子你们爷俩,今晚上一定要好好喝几杯!
“柱子,你知道吗?当年你爹带着你去丰泽园找我,让我收你为徒,教你学厨艺,当年师父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小子长大了肯定有出息…..
赵山河几杯酒下肚,攀着何雨柱肩膀,吐着酒气,又开始了老生常谈。
马冬梅在一旁,没好气白了她家老爷们一眼。
同样都是厨子,但人家柱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人家柱子就是比你赵山河有出息。
你老赵干了半辈子厨子,可却连自己儿子的工作都安排不了。
瞧瞧人家柱子,进轧钢厂工作才一年多时间,人家就能给他师弟安排工作。
赵山河呀赵山河,你有幸能够收了柱子这么一位好徒弟,你们赵家祖上那是烧高香了。
三丫跟着雨水两个小丫头只管吃肉。
三丫也不懂大人说的是什么。
反正她就知道,大哥要厂工作了,以后能挣到钱了,以后吃上国嘉饭了。
这一晚上,赵山河喝醉了,醉得一塌糊涂。
悬在心头上的石头落了地,心神一放松,又多贪了几杯,当场就喝醉了。
气得马冬梅在赵山河身上,狠狠拍打了几下。可迎接她的,却是赵山河震天响的呼噜声。
“柱子,你别跟你师父你一般见识,他就是个大酒鬼,整天喝了几两猫尿,就醉得跟摊烂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