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湘兰回到办公室,向朱沙河打了电话,说明了县里的意见,朱沙河说:“我拒绝接受这个处理方案。”史湘兰说:“你开什么玩笑哩。”朱沙河说:“我不是开玩笑,当初我们改方案,可是经过了易云堂同意的,他捞的好处还少啊!现在反过头来把责任推到我的头上,你让我怎么接受?”史湘兰问:“他是书面同意的还是口头同意的?”朱沙河说:“他说这话的时候,管维也在场。”史湘兰说:“你先不要有过激的反应,我先掂量掂量。”
史湘兰不禁有些不安。如果真向易云堂说的那样,他对矿方私改计划毫不知情,朱沙河就必须拿钱出来赔偿,但是如果易云堂得了朱沙河的好处,合谋此事,那么朱沙河绝对会不满这一处罚,如果他不满处罚,一定会把他与易云堂、管维之间的事全抖露出来,自己虽然没有从中渔利,但是毕竟自己是大力促成的人。想到这里,她坐不住了,叫了车,来到了严桦的办公室。两个人的谈话从来没有象这次一样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