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把填好的一张请柬递到韩楚的手中,笑着问:“你看这样,能说得过去吧?”韩楚看后,掩口笑道:“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原来高部长就是我们的局长夫人,我怎么这么笨呢?”“这不怪你,怪只怪马骏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他。”高雅佯怒说。韩楚说:“高部长,马局长该是多好的男人啊!你真有福气,祝贺你!”高雅莞尔一笑,说:“看你把他夸上天了。”
马骏按照喻晓峰昨天的嘱托,开了个简短的会,安排了车辆,让邱林带着业务股的两个同志去省厅,当面听取喻晓峰对全县国营泵站技改项目可研报告的意见。忙了一会,回到办公室时,高雅已经填好了请柬,两个人一起吃完饭,回到家中,马骏看看了已准备停当的家,高兴地叹道:“我们终于有了自己的家了。”
高雅笑了笑,说:“来,看看卧室的窗帘,我和大姐一起选的。”走到卧室,她指着窗帘得意地问马骏:“怎么样?漂亮吧?”马骏不住地点头,说:“漂亮,漂亮,跟天仙一样。”高雅一跺脚,说:“说正经的,我指的是窗帘。”马骏说:“我说的就是窗帘,难道你以为我说你啊。”
高雅冲到马骏的面前,朝他的胸膛擂起了粉拳,马骏一把捉住她的手,把她抱在怀中,嘴巴噙住了她的唇,因为天有些热,她的唇上泌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马骏伸出舌头,如同吮吸花露一样将它们一打尽,而后衔起她的上唇,细细地品咂起来,高雅的舌尖伸了过来,在马骏的口里欢蹦乱跳成一朵快乐的浪花。
解开高雅的细格子衬衣,露出淡粉色的文胸,把背扣一解,两只饱满的乳便跳了出来,马骏在**上抚了一阵,两个人的喘息开始粗重。床上还没有铺好,马骏决定尝试另一种姿势,他坐在床头,褪去高雅淡粉的内裤,让高雅靠坐在他的身上,两个人不断微调着角度,小马先是在洞口摸索了一阵,最终紧贴着洞壁,没进了温洌的幽泉之中。
正汗流浃背冲锋之时,手机响了,马骏一看是史湘兰的号码,便停止了冲锋,高雅面若桃花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喘着气。马骏亲了高雅一口,按下了接听键,史湘兰说:“马骏,昨天我带白露到省城去看了医生,医生已经确诊为重度抑郁症。”马骏问:“为什么会这样?”史湘兰说:“前天中午,喻国维来家里找我汇报工作,中途谈起了你的婚事,白露听到之后,就进了房间,好半天没有动静,我觉得不对劲,让喻国维踢开了门,她竟然割了腕。”
马骏说:“我马上来。”高雅问:“白露是怎么回事?”马骏怕引起高雅的误会,把白露的身世对高雅讲了,高雅说:“你快去看看她吧,她也够可怜的,好好地劝劝她。”马骏叹问:“你不吃醋么?”高雅说:“你是我的男人,谁也抢不走你。”马骏抱着她,在她的耳边用带着歉意的语气说:“我去去就回,我答应沈姨要让她幸福的。”高雅起了身,小马在空中摇晃了一下,软绵绵地倒在了一旁。
来到史湘兰的家,白叔和胡娜都在,白露蜷缩着身子窝在沙发角内,屋内的气氛沉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来,马骏看了看憔悴的史湘兰,点了点头,向白露走去,白露的脸苍白如纸,头发凌乱,两眼直直地看着对面的灰色的电视屏。马骏走到她的旁边,蹲下来,手搭在她的肩上,说:“露露,哥来看你了。”
白露的目光迷离地看了马骏半晌,突地迸发出明亮的火星,她伸出双手捧着马骏的脸,说:“马哥哥,我的马哥哥。”她缠着绷带的手腕传来浓浓的来苏水味道,让马骏的心一阵阵地发颤,他哽咽着说:“都是马哥哥把你害成这样的。”白露笑了,她说:“马哥哥,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我一直惦记着你呢,傻丫头,你要好好地活着,千万不要再做傻事了。”马骏坐到了她的身边,摸着她的头,把她抱进了怀里。白露哭了,她说:“只要马哥哥不离开我,我就好好地活着。”马骏流着泪叹道:“你这个傻丫头啊!”
因为有马骏在,白露温驯得象只小羊羔,史湘兰做了饭,她连吃了两碗,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她对史湘兰撒娇道:“妈妈,我要马哥哥陪我出去玩。”史湘兰连忙说:“好,我叫小武开车送你们去。”马骏来到卫生间,跟高雅发了一条信息:我暂时不能回,晚上回来跟你讲,等我。
白露换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胡娜替她梳了头,简单地化了个妆,等她走出卧室的时候,谁也想不到她刚刚还是个喜怒无常的病人。史湘兰高兴坏了,帮白露准备了吃了零食和水,给她带上了太阳帽,叮嘱马骏好好照顾她,晚上回来吃饭。白露把头靠在马骏的肩上,挽着他的手出了门。
来到泽西县绿坝镇,这里有一个湖泊,叫飞云湖,湖的西边长满了菱角,几条采菱船正穿行其间,湖心有一座小岛,对岸是一座不高的小山,碧绿的岭上,各色的花点缀其上,美不胜收,马骏带着白露,花钱租了一条采菱船,向湖心的岛上缓缓划去。湖水反射着太阳的光点,投到了白露明媚的笑靥上,让马骏的心稍稍松了下来。
来到岛上,白露象只鸟儿飞进了亭中,她帮马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愉快地叹了一口气,看着美丽恬静的湖光山色,她靠在马骏的肩头,动情地说:“马哥,我们不回去好吗?就在这里过一辈子,就象一对神仙眷侣,该有多好啊!”。马骏拍了拍白露的手,无力地靠在亭柱上,心里徒生出一种无可奈何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