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个蛋!”我大骂一声。
回去的路已经被堵死了,只能想办法干掉眼前这条赤鱬。
相比于之前我们遇到的那两条,这条简直就是赤鱬里的头头儿,不仅刀枪不入,一双眼睛也能看得见。
老吴掉头就跑,却被赤鱬一脚踹在了腰眼上,扑倒在地。
瘦猴儿急了眼,拔出匕首,对着赤鱬的后背一通猛刺。
赤鱬转身一扫,瘦猴儿整个人都撞在了棺材上,半天起不来了。
我见状,索性举起工兵铲,一脚踏在了棺床上,然后跳到棺材的边缘,纵深高高跃起,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劈下去。
“当”的一声,工兵铲虽然劈中了赤鱬的脑袋,但是一点儿伤痕都没有留下。
工兵铲好像劈在了一块坚硬的石头上,真的我双臂发麻。
梅若裳说过,阴太岁坚硬如冰,但现在看来,这四个字更适合用来形容赤鱬。
赤鱬一把便扼住了我的喉头,坚硬的指甲几乎快要插进我的脖子里,让我很难透过气。
老吴趁机一记扫堂腿,将赤鱬绊倒。
它这才松开了手,我急忙滚了几下,先远离赤鱬的身边。
我捡起工兵铲再次冲了上去。
老吴正抡着枪和赤鱬战在一起,不过与其说是搏斗,不如说是老吴在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