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原地,直到见这个女人回到房间后,我才感觉到脚下不稳,身子晃了晃。要不是扶住了面前的那张桌子,我会直接摔到。
这个女人看着外表漂亮,可是气场太强大了。看她光鲜的外表,让我似曾相识;可是刚才和她一番交谈下来过后,我又有一种从来不曾接触过的陌生感。
牛大叔端起面前的酒瓶喝了一小口,醉眼朦胧地看着我,他咧开了嘴,露出了满口的黄牙:“嘿嘿,你这个娃娃有啥子愁得吗?天塌下来,都有高个子顶着,你慌什么哟。来,喝口酒。”
说着,将剩下的半瓶酒推到了我的面前。我现在哪里有心情喝酒?斜眼望去,这牛大叔已经快要醉死过去了,我只好抱着一种天真的想法去问他:“牛大叔,这群人什么来路?”
牛大叔却笑着说道:“是,老子生下来就走两条路,一条是生路,一条是死路。老子出娘胎的时候,是生路;再过个十几年,怕是要走上死路喽!”
驴唇不对马嘴,也不知道他胡说些什么。看来想从他嘴里套出话来是不可能了。
我背上了那杆枪,决定出去看看。我就不信像这个女人说得那么邪乎,他们只开来了一辆车,满打满算也只能挤下五个人。
刚才露面的包括那个女人在内就已经有三个人了,只剩下两个人,是无法守住村子的全部路口的。
我自己是这样想的,可是走到外面才发现,原来这村镇竟然是一个喇叭形状的谷口地形,进出只有一个路口。而这条路口上,恰恰有两人守在了那里。
这两人生得五大三粗,瞅着个头儿快有两米了,胳膊都比我大腿粗。我远远地望了一眼,还是没敢冒险。虽然他们未必知道我进了村子,但我这身打扮,也不像是本地人,想蒙混过关是不可能了。
我叹了一声,转身回到了这家小客栈。
我刚进院子,就见一个长发披肩的女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手里打着一盏灯笼从阁楼里出来了,吓了我一跳。
难道这地方还有鬼?我赶紧举起了枪,喝问是什么人。
打着灯笼的女人也被我的举动吓得叫出了声,她将灯笼举高,好不容易才看到是我,抚着胸口说道:“搞么子哟,半夜三经不睡觉,在这里鬼叫!”
从声音,我听出来,是那个小姑娘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