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蛰这才出去,君母后头便进了屋。在外便听得世倾那咳嗽声,这会瞧着无人给侍候着,君母一脸着急问:“这院的人都喝风去了不成,竟无人给侍候?”
“奴去外头瞧瞧”李妈妈作揖出去,看个究竟。
世倾欲下床作揖,给君母拦着了:“无需拘礼了,瞧你咳成这般,竟无人侍候,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院的人都是菩萨,都得供着”
“母亲莫气,是我让他们出去的,启蛰是送郎中去了,原他在的咳咳...”世倾说完咳个不停,君母心疼的给拍了拍背。
“那清淑呢,她又是做什么去了?”君母问。
“我让她歇着去了,昨夜照顾了一夜的...”世倾瞧了一眼君母,又咳了两声,君母才将身后桌上的茶盏端来,里边是温开的水。
“你倒是在意她...”君母拿着手帕给世倾擦了擦嘴角边。
“沈家书塾先生月尾便再开学,你可还去?”君母问。
“便剩这一年了,自然去的”世倾回。
“既如此,家中便只请嬷嬷再来教学,便不请先生了,家中几个姐儿定也无心学文理诗词的”君母坐直了腰,给世倾扯好棉被。
李妈妈进屋,躬着身在君母旁说:“君母,贺家来人了”
世倾与君母同瞧了一眼李妈妈,君母问:“可都有谁?”
“贺家候爷、夫人及贺家姑娘”李妈妈说。
君母瞧了一眼世倾,知道贺家是为世倾救命一事...正巧启蛰这会也回来了,君母便让启蛰给小心侍候着,又让李妈妈给叫了几个女使候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