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苓认真思考,然后道,“景吾,你知道瓮中捉鳖这个成语吗?”
迹部景吾扬眉,几个意思?
“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有些事情呢确实不是我食言与你,它不适合你们知道。”
真田苓言尽于此,说的已经够委婉的了,再说下去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了。
迹部景吾眉心紧皱,像是在考虑真田苓所说的真实性,什么程度的是他们不适合知道的,而真田苓又适合知道的。
真田苓眼珠子微转,再让迹部景吾这么想下去,她还真担心这人会琢磨出来点儿什么,智商不容小窥。
所以真田苓往迹部景吾那边一砸,“我头疼,难受。”
这五个字把迹部景吾的思路全部打断,想到哪里都忘记了,低头把真田苓抱得离他更近,手掌去探她额头的温度,“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除了头疼还有还哪里疼?”
真田苓没撒谎,是真的头疼,先前在寒风中那么一通耍帅,后续就是吹得她脑瓜子嗡嗡的难受,还有就是肩膀也有些不适。
迹部景吾摸着温热,应该是还没烧起来,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撑过晚上了,上一次真田苓就是在夜里烧起来的。
真田苓含糊了两句都难受。
迹部景吾心里也不好受,每次看到真田苓生病他都会感同身受,“等雪停我们就回去好不好,以后不来这么冷的地方了。”
“若是喜欢泡温泉,我带你去我的地盘,那里不会有陌生人来打扰你。”
真田苓埋首在他胸膛处,应了一声好。
她算了下时间,等雪停之后再清理好道路,差不多也就是收网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