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票口,房夜远远看见爸妈手提大包小包,在拥挤的人流中,被同为回家过节的外出务工人员推来搡去。
“爸,妈~~~”
房夜气力十足,声音也极为洪亮,这一嗓子,惊得周围人鸦雀无声,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陈玉清和房向东见到高大帅气的儿子,扑过来又是拍胸又是掐脸,还不忘向一同回家的老乡炫耀道:
“我儿子,现在可是武会的武者,不久前才买了商品房,好几百万呢~~~”
“哎呀!那你们两口子以后就等着享清福吧!”
老乡羡慕之情溢于言表,同时,布满沧桑的脸上也多出几分敬畏。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这两口子在工地顿顿稀饭馒头,还欠下一屁股外债,何德何能培养出一个武者,能走这条路的哪个又不是家底颇厚,不说富裕,至少也得是个中产吧。
阶层固化的社会话题已经被关注了几十年,自人类高度群居时代开始,改变命运似乎更成为一件遥不可及的理想,好在出生低微的人都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当生存权利都需要有人来保护的时候,大家就都不再奢谈自由与明天,也不再关注日益拉大的贫富差距。
基地的司机把行李搬上车,挂有特殊牌照的车辆一路畅通无阻,不一会就驶上山路。
“这是哪?”
车窗外,草木葱茏,戒备森严,一栋栋环境雅致的别墅依山而建,陈玉清一脸懵逼。
“我们到家了。”
车刚停稳,房夜打开车门,指向一座现代主义风格的小别墅,房晴这时也跑出来,紧紧抱住陈玉清。
“儿子,我不是在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