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有个人在砍柴,是个男人。
我披着外衣走到窗前看他。
北国初冬,天气寒冷。
可那个男人只穿了一件绿色的军裤,上面穿着一件黑色的二指背心。
他的浑身没有一丝赘肉,肩宽腰细,倒三角的身材精壮无比。
棕色皮肤上布满汗水,肌肉贲张,一动一动的,像是有个小老鼠在皮肤下面跑。
砍柴时的那种充满雄性力量的霸道,让我不禁联想要是他在床上狠狠插逼时,插入得该有多深。
他砍了多久的柴,我就看了多久。
我的腿发软,奶头发痒。
我知道我是发春了。
他终于砍完了柴火,转过身来拿起碗要喝水。
我看清楚了他的脸。
棱角分明的国字脸,一双充满野性的黑眼睛,高挺的鼻子,凉薄的嘴唇。
像是一条机警,凶暴的孤狼,随时可以撕碎任何阻挡他的人或兽。
和他相比,我的那个长得像女人一样漂亮的白面书生老公,就像一只弱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