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别流了!停下....”阎玮低声骂道,用能活动的那只手攥紧裤头,害怕自己会做出什么不可接受的行为。
后穴的空虚和热潮一并降临,把阎玮浑身上下烧得潮红,他把快要滴血的脸埋进臂弯,攥住裤头的手抖得像筛子。
不行,不能在这里,不能....
这样就如了那个女人的愿了.....
满屋的信息素包裹着他,信息素的主人却不在身边,对alpha的渴望和alpha竟是这样一个人的悲哀让阎玮眼眶泛湿,他绝不愿向区区生理反应屈服。
他试图在脑中回想一些医学知识和生理常识,以此来安慰自己可以熬过这次发情。
反正这么些年的发情期他也是一个人过的不是吗?这次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很显然,他低估了永久标记的威力,所以他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脱掉了外裤的时候,已经夹紧双腿摩擦了很久。
“不、哈啊...不会的,想、都别想...唔嗯...哈啊....”
阎玮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腕处,想借此保持清醒,可短暂的疼痛很快就被情动的浪潮淹没,他难受得双眼发红,手无意识地在后穴处逡巡。
身下流出的淫水很快把床单浸出一大片深色的湿痕,男人的穴口时不时地张合着,仿佛正等着什么东西捅进去占有它。
阎玮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被搅成一团浆糊,眼前闪过不知是真是假的闻人颉的身影,前一秒她正把外套盖在自己身上,后一秒她便成了冷若冰霜推门而出的背影。
阎玮干脆闭上了眼睛,在黑暗中,身体反而变得更加敏感,他咬着牙抱紧了被子,就像溺水之人抱紧了浮木。
他的左手拽紧被面,两条腿绞住被芯,下身在粗糙的织品表面摩擦,又痛又爽。阎玮的乳头也早就硬挺红肿,随着他挺腰的动作时不时擦过被面,又是一阵痉挛。
下身的水液早已泛滥成灾,阴茎也高高立起溢出几滴精液,但后穴迟迟得不到满足的现状阻止了男人达到高潮,他甚至觉得后颈的腺体都烧灼起来,像一个刚烫上的烙印,他忍不住为此啜泣,却又不肯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