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颉坐在椅子上签完了第四份文件,阎玮才睡眼惺忪地醒来,脑子转了两圈想起自己身在何处后又猛地坐起,如临大敌地看着闻人颉。
“你终于醒了?让我等了好久,你再不醒我都打算用点极端手段了。”闻人颉的视线在他身上未消去的痕迹上转了一圈,阎玮连忙把身上的衣服拉紧了。
“所以,现在怎么办?”阎玮问道。
“什么怎么办?”
“你标记了我!永久标记!你没有想过要.....”阎玮卡顿了一下,在寻找合适的措辞,“.....要负责吗?”
“行行好,你以为这些文件是怎样?”闻人颉拿过一份丢上床,“保证你能安全地待在这里而且不出任何的公关问题。”
阎玮打开文件,里面标注的数额多到吓人,闻人颉还在继续讲述:“保密合同,七天过后你就自由了,我会赔偿你精神损失费,旷工费还有...随便什么费,哦,还有一笔标记清除费。”
男人的脸色变得越来越沉,等屋子里终于变得安静,他忍不住开口道:“你以为你是在嫖妓吗?”
“你不满意的话可以再谈条件。”
阎玮把文件甩在地上,高声指责:“你就这样把标记当儿戏吗?即使它关系着别人的人生?”
闻人颉瞥了一眼文件,起身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所以你是不同意了。”
“我认为这是一种羞辱。”
闻人颉的声音彻底变得冷漠:“羞辱?我以为一个有职业观的风险分析师不会在发情期的时候随意进入公开场合。”
阎玮的脸变得煞白。
“我知道你是竞争公司的人,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好忘了名字,还知道你三十岁了还没有一个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