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讲起情话来一点也不手软,总是一下就击中她的心。

    许鸢软趴趴地跪在他身上,像只能攀附而生的柔弱菟丝花。

    她咬唇,下了下决心,小声说:“程忱,还不可以。”

    他笑,m0m0她柔软的黑发,说:“我知道,我就是过过瘾。”

    许鸢第一次知道,原来这种事也能过过瘾。

    半刻后,两人整理好自己,车里的空气却还是很暧昧。

    许鸢坐在程忱的腿上,雾蒙蒙的眸子水意尚存,却含着委屈。

    “你是不是因为拍了那个戏,然后才……”

    程忱眼角上挑,危险又慵懒:“你不喜欢我拍?”

    哪有人会喜欢……

    “好,你不喜欢就不拍,以后再也不拍,只跟你拍,好不好?”

    许鸢发现了,他一般问好不好,都是很恶劣的问题。

    于是,她避而不答,换了个话题。

    “你…能跟我讲讲你以前的事吗?”

    男人眸光一暗,掐着她的脸颊摇了摇:“是不是经纪人跟你瞎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