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声笑语的包厢内,小姑娘双手托腮,不知道看向哪儿,只是一个劲儿地傻笑。

    傻笑一会儿,忽然皱起眉头,一副泫然若泣的可怜模样。

    谁也不知道她在喜什么,又在愁什么。

    程忱举起那杯空空如也的酒杯,问许鸢:“好喝吗?”

    许鸢重重地点个头,没有骨头似的开始东倒西歪:“好喝啊,好好喝的。”

    整个人像飘在云端里,又轻又软,好舒服的。

    程忱叹了口气,望着那群醉醺醺的人,不再逗留,将小姑娘揽在怀里,扶着她走出包厢。

    夜晚的凉风乍一吹,许鸢冷的直往程忱怀里缩,恨不得缩成一个球。

    男人将外套脱下来,一只手扶着小姑娘,另一只手给她套上。

    敢说,这是程忱有史以来最贴心的一次了。

    许鸢穿上宽大的外套,像是得着了什么礼物,兴奋地抖着袖子在原地转圈圈。

    她黑发散落,雾蒙蒙的眸子弯成月牙,仿佛下一秒就要沁出水来,就连发出的笑声也又软又糯。

    那模样,任谁看心也要软的一塌糊涂。

    程忱就是,他点了根烟,没有x1,修长的手指松松夹着,一只手cHa在兜里,颀长的身T微斜,颇像个吊儿郎当的风流公子。

    他鲜少会露出什么欢喜的表情,心情总是不外露,可此刻,他一双眼睛只剩下满满的欢喜,只剩下那个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