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了,在这百花凋零的季节里。
苏知了是南方人,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雪。
他站在屋檐下,披着厚重的大氅,望着风飘雪舞,心里亢奋。伸手去接,冰冰凉凉的小雪粒,触手及化,一手冰凉。
“少爷,别看太久了,伤眼。”阿朱在一旁提醒道。
“好。”苏知了缩缩脖子,好冷,转身回了那正烧着银丝碳的温暖屋子里。
拿出笔,开始今天的练字环节。
自中秋后,苏知了每日都有认真学习,已经能识得大部分常用字,但要还是无法独立书籍。
床头柜上比之前多了个小花瓶,里面装了三十几多朵五颜六色的宝石花。
每支宝石花径上都写着一行情话,情话里所用的每一个字苏知了都认识,开始不认识的,苏景天也会让他认识。
都是苏景天送的。
隔三差五的,白天睡醒时枕边会放着一朵宝石花。
兄弟乱伦在这个年代的确是少见至极,苏知了院里除了阿朱,还是没人知道他俩苟合。
阿朱也是偶然看见了苏景天趁苏知了睡时吻他额头才发现。
他是从小跟着苏知了长大的,虽是苏母的人,却也晓得轻重——这事儿要是被苏母知道,那这安逸日子倒是没法过了。
和苏母一起用过午膳,苏知了便去找了苏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