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只着一层薄透的里衣,坐在木桶里看着陆不行背对着她宽衣解带。
不知道是药的作用还是来源于自身的欲望,她觉得整个人口干舌燥,若是陆不行再磨蹭两秒,她便会扑到他身上抱着他啃上一通。
好在他很快便将外衣脱了下来,跨进了桶中。
水哗啦地一下溢出来,沿着桶沿流到地面上,这桶本来只是为一人用的大小,却硬生生挤进来两个人,霎时显得拥挤局促。
木桶狭窄呈长圆形,二人面对面坐着,林婉不满地用脚伸过去点了点他的腰际:“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陆不行被她弄得腰侧肌肉紧绷,他捉住她胡闹的脚腕,无奈道:“它不够宽,我们坐不了一头。”
她的皮肤烫得吓人,脚踝躺在他手掌心里,好像周遭的水都被染上了温度。
林婉甩了甩脑袋,试图将混沌感赶出大脑,全身只有被他握着的那一块皮肤是舒坦的,但这一点点的触碰不仅满足不了她的渴求,反而更勾起来一股火。
屈起的腿,隐在湿透布料下的胸口,凸起的锁骨,无一处不在引诱着她。
于是她顺着自己心意摸了过去,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水波微漾,林婉眼睛泛着雾蒙蒙的水汽,她捧着他的脸看了半晌,突然埋在他肩颈狠狠地咬了一口。
结结实实的,牙印到肉的一口,带着想要把他拆吃入腹的力道。
“嘶。”陆不行闷哼一声,感觉那块肉都快被她咬掉,他愧疚地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很难受吗?”
是很难受,林婉的眼眶都被烧得发疼,但这种难受的附加品是欲望,热烈的,不可抵抗的欲望。
抱紧了他的身体,林婉像是只小兽般伸出舌尖,反复来回地舔舐着那处泛红的皮肤上的牙印,鼻尖充斥着他的气味,凛冽的松针,和另一种只在他身上闻到过的独特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