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说出惩罚,魏嬿婉就受不住的笑出了声。

    她一笑,进忠只能松了眉心,无奈看她,“令主儿想怎么惩罚奴才都成。”

    他伸手去搀扶她往暖阁走,“您说的,奴才自然都认,只是永寿宫也该有些规矩。”

    “唔。”魏嬿婉敷衍的听着,一双手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礼物呢?礼物呢?”

    很快,她便摸着了目标,便美滋滋的从他怀中掏了个木盒出来,“让我瞧瞧,今年的手艺怎么样。”

    每一年生辰,进忠都会亲手打一个首饰来。

    初是金簪,后是耳环,再往后便是戒指。

    她是亲眼看见他的手艺突飞猛进的,譬如今年——

    魏嬿婉“啧啧”的从盒子里掏出一对金镶珠翠软镯。

    “越发厉害了。”魏嬿婉在手腕上比划,“比之宫里做的也不差什么了。”

    进忠拿过去小心的扣在她的手腕上,“娘娘喜欢就好。”

    他的爱意太深,仅凭偶尔相见,偶尔亲近都不能宣泄多少。

    所以,不能来永寿宫的夜晚,他便独自坐在庑房,对着烛光细致的研究怎么做的更精致,他的令主儿用得自然是最好的,而且——

    他总盼着魏嬿婉时时刻刻想起他。

    吃饭时想起他,梳妆时想起他,低头时想起他,轻抚耳鬓时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