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主,你藏得可真深,连自己孩子都下得去手。”
殿主冷笑。
容家主冷静地说:“听说女帝用此长鞭欺我儿,我便取来看看,留下真元之力又如何呢?”
“是啊,女帝,殿主,容家主看到孩子们伤的这么严重,拿来伤人的长鞭看看在情理之中。”
杨宏道。
“杨庄主,我残留在鞭上的真元之力很淡,若非用鞭伤人过,是不会沾染上真元气息的。”
轻歌懒懒地说:“把那长鞭取来一看便知。”
“容家主,鞭子何在?”
杨宏问。
容家主咬咬牙:“那伤人之器,已经被我毁了。
女帝用鞭伤我儿,我一怒之下毁了长鞭,因此沾上真元之气。
女帝,你可不要为了洗脱罪名就污蔑我。”
男孩之死,扑朔迷离。
轻歌咧开嘴笑:“容家主,那鞭,你真的能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