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赫连千秋想了想,他确实是没有阻拦苏彻的理由。
毕竟独孤柔是的花子流的徒孙,可是苦主独孤尘又是金玉奴的弟子。
若是按照长生教内的规矩,这样的事情归金玉奴处理。
“你若是拿不准主意,就去请花子流花兄也来,大家聚在一起,你们三位首座总能商量出来如何处理。”
苏彻也不理赫连千秋,只是走到独孤尘旁边好意劝道。
“独孤尘,你这般哭来哭去又有什么用?”
“长老,我儿子他死了,他不该死啊……”
“唉,这世上有几个该死的人?就是恶贯满盈的畜生,也有畜生的爹娘好友一干同道舍不得他们死呢。你节哀吧,趁着年轻,赶紧去生两个男娃,化悲痛为力量吧。”
“长老……这……”
独孤尘抬起头来,望着一旁的苏彻。
在他印象里,这位阳燧阳长老从来都是和蔼可亲,从不作威作福,当初在孤竹国之中也是没有什么过分举动,甚至把送上门的女人都赶走了。
称得上是个君子。
在跟黑血密教的人对敌之时,也是这位出手最为漂亮,真真正正的全身而退,怎么今天这个场合会如此说话?
“柔儿是我独孤一门的希望啊……”